皂隶:哦!你是老爷我是兵,你是兔子我是鹰。你在高粱地,我在半悬空,听我铃当响,吓得你钻窟窿。 门官:你玩笑啊。 皂隶:谁跟你玩笑啊? 门官:你们这个当兵的应当在头里走,轰散闲人喝着道,这我才能走呐。 皂隶:哦,当兵的在头里走,给您喝着道轰散人您才能走呐? 门官:啊,这是官事! 皂隶:官事官办。又他妈官事了。 门官:哎呦,打了我脑袋啦。 皂隶:没打破呀。 门官:打破了你赔得起吗? 皂隶:赔鸡蛋呐。 门官:又赔鸡蛋啦又!你倒是喝着道啊。 皂隶:总得喝道? 门官:轰散闲人。 皂隶:轰人。交我给了,噢…屎来了。 门官:咳咳咳!别说屎呀,那多臭啊! 皂隶:越臭越好。 门官:怎么越臭越好呢? 皂隶:你瞧我敢轰谁,我说这个“屎来了”,人家都嫌臭就躲开了,您就过去啦。 门官:嗯!那不成,得说两字儿的。 皂隶:两字儿的? 门官:诶。 皂隶:屎蛋来喽。 门官:咳咳咳!怎么又改了“屎蛋”啦? 皂隶:风干的。 门官:那更臭! 皂隶:越臭越好啊,你叫说两字儿嘛。 门官:得说“老爷”。 皂隶:姥爷?舅舅在哪儿呢? 门官:哎哟!你不会呀? 皂隶:哎哟!我会还他妈的干这个? 门官:这上阵现磨枪,瞧我的! 皂隶:嗯! 门官:这个板子要这样拿着。 皂隶:诶。 门官:还再要这么个架子。 皂隶:砸歪了。 门官:拙比这么说,我要上东边去:“噢!老爷东边查来喽!”我要上西边去:“噢!老爷西边查来喽!”这才像呐。 皂隶:喔,板子这么样拿着,得有个架子,老爷上东边去:“东边查来喽”,老爷西边去:“西边查来喽”。是不是? 门官:对了。 皂隶:得了。 门官:走呀。 皂隶:哦! 门官:怎么啦? 皂隶:唉。 门官:你这不成了孝囊了嘛? 皂隶:什么孝囊呵,帮哭还加三子儿。 门官:得了,别喝道快点走吧! 皂隶:这不结了,走哇走哇? 门官:回来!回来!回来! 皂隶:干什么又回来? 门官:你上哪儿呀? 皂隶:我知道上哪儿呀? 门官:我上东关。 皂隶:我跑他妈西门来了。 感谢“弦外无音”提供唱段!